問題的中心
「人心比萬物都詭詐,壞到極處,誰能識透呢?」 耶利米書17章9節
不錯,洗手可以消除手上病毒,減輕感染的機會,但這只能在個人衛生層面產生果效,並不能完全解決問題。就美國而言,有人以為被限制留在家中,是被奪去憲法權利;有人則認為,隨便外出是害己害人的自私行徑,政府就何時封鎖,何時開放的決定,影響就比洗手更為深遠了。
我住在紐約市,3月初開始民間已有強大的聲音,呼籲市長停止公立學校上課,但市長遲遲不作決定,我想顧慮之一是,在百萬學生中,不少是在學校內才能吃得足夠,甚至是住在無家者宿舍的,學校停課,他們無處可去,也無人照顧。最後終於決定停課了,改為網絡遙距教授,但又有近三分之一的學生缺乏電腦或網絡設備。這場疫病,好像鏡子一般,把社會中的醜陋顯明出來。
舊約耶利米先知一針見血地指出:「人心比萬物都詭詐,壞到極處,誰能識透呢?」最好的制度,最崇高的理想,在人的執行下,因那比萬物詭詐、壞到極處的心,最後也淪落至面目全非,千瘡百孔。
人心的詭詐,可從天真可愛的孩童中看得見。我們常以為小孩不懂說謊,在不知成人世界的顧忌下,直接道出真相,就如「國王的新衣」所說。但現實真的如此嗎?有與小孩接觸機會的,對以下故事必然會有似曾相識的感覺:稚童看著你枱上的糖果,眼睛發亮,想吃又不敢出聲。你著他先去問媽媽,媽媽說好才可回來取;他馬上跳著去找,媽媽說「可以吃,但只准取一顆。」他又走回你旁邊說,媽媽准許了,但當你問他可吃多少時,他眼球轉動,想了一下,然後慢慢舉起手,伸出兩根指頭,笑笑地說:「兩顆!」
保養汽車的最佳方法,是送回原廠維修,那些花費巨款買名車的人,不會隨便找一間車房,因為出產那部名貴跑車的,也是最知道、最珍惜那部跑車的。
同樣道理,要保守我們的心,最好的方法,也就是回到造我們的神面前,讓祂為我們修理,而祂也是最知道、最珍惜我們的心的。難怪最有名的大衛王,在犯下大錯後,也回到神面前懇求,說:「神啊,求你為我造清潔的心,使我裡面重新有正直的靈。」(詩篇51篇10節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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魏永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