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友人生觀和價值觀改變了!
信主以後,陳友的人生觀和價值觀改變了!他希望在他的電影裡面,注入正面的元素,包括純真的友誼、無私的情操、互助團結的精神......
人心軟化懂感恩
跟陳友約好訪問的時間,通話後立刻送上祝賀,因他回歸影壇之作《兄弟班》,率先獲《第17屆紐約亞洲電影節》選為參展電影,7月19日更在紐約舉行全球首映禮;另外,該片又獲邀於11月8至16日舉行的《多倫多電影節》參展。
「說實在,開拍《兄弟班》這部電影困難不少,始終我離開電影圈已經二十多年了,感恩的是神不讓我放棄。人生來到這個年紀,回望過去曾有多少遺憾、懺悔及不得體的事情發生,可是,自從認識神之後,人的心軟化了,曉得感恩、感動,所以不再是對抗,而是明白、理解,甚至諒解。自此,觀點就很不一樣,我會用另一個角度去看事情、會看得更高更遠......單單是《兄弟班》的劇本已寫了兩、三年,要為一班年齡合共三百多歲的人拍自傳,壓力可真不小,而這套電影的支出預算亦相當高,所以怕令投資者感到投資錯誤。」陳友為了整個製作經常祈禱,求神賜下智慧、供應一切所需。
帶出溫情和友愛
陳友曾在內地發展長達20年,太太則獨自留守在香港,當中也有過好些的經歷。「2013年太太病重,我即時放下事業,趕緊返港陪伴照顧她。過去跟太太分開的時間實在太長,每次想起當自己最愛的人在最需要我的時候,我卻不在她身邊,很是內疚;現在我回來了,她又可能很快就要離開我,所以感到非常遺憾。」在十分無奈無助的情形下,陳友逐漸降服下來,懇切禱告,更多地親近神,並願意相信接受祂。感謝神施行神蹟,終讓陳太康復過來。之後,陳友決心留港發展,於是開始思量自己的前路,是否該回到老本行再拍電影?「本來有點擔心自己會脫節,但後來想到,在我的人生故事裡,有很長的一段日子和內容都跟溫拿樂隊有關係,所以就決定拍一部《兄弟班》,描述我們一班好兄弟在這數十年的感情。表面上,好像在說幾個年輕人嘻嘻哈哈的成長過程,其實背後是要表達出他們如何奮鬥、如何團結、沒有私心、沒有明爭暗鬥......」陳友認為,香港這個社會比較冷漠,所以想讓電影帶出一些溫情、一個清新的信息、流露出純真的愛,把人帶回當年沒有那麼複雜的社會。
人生價值觀改變
陳友從未受過寫作訓練,只因之前在拍電影或電視屏幕前演出的時候,感到有些對白或場景情節很不合情理,但卻要跟著做,於是覺得若由自己創作、自編自導更為理想,於是便選擇從事幕後的工作。他說:「從前溫拿樂隊出『騷』,整個出場流程、所有台詞對白都由我包辦;結果,透過不同的意見和觀察觀眾的反應,我汲取到經驗,學會了很多東西。」在陳友過往的作品之中,不乏輕鬆幽默、大眾化的小品式喜劇,他坦承到自己當導演,尤其跟阿B(鍾鎮濤)一起發展電影行業時,心境就多了一些目的性,除為了取悅觀眾外,最重要的是電影賣座賺錢。
來到今天,陳友的人生觀和價值觀改變了!他希望在他的電影裡面,注入正面的元素,包括純真的友誼、無私的情操、互助團結的精神......一如在《兄弟班》所傳遞的訊息。這部電影票房雖然不高,但觀看欣賞指數很高,口碑相當不錯,影評人也大力推薦;陳友坦言,已經盡了力做到最好。
凡事不能靠自己
除拍電影外,陳友最喜歡的就是打鼓。「自小就愛打鼓,覺得好有型,加上認識了一班志同道合、熱愛音樂的朋友,就是溫拿的成員-譚詠麟、阿B(鍾鎮濤)、阿健(彭健新)、阿強(葉智強)等,那時大家喜歡走在一起,夾Band、游泳、釣魚、分享內心的難處。可是父親反對,認為打鼓這一行沒出息,應該做些專業的工作。」陳友指出,六、七十年代那一輩的父母,都是從中國逃難出來的移民,他們的思想與年輕人所受的英式教育不同,因而產生衝突。不過今天回頭看,陳友很能感受到父母當時的苦心和關愛,但亦沒後悔自己當日所做的決定,因為非常享受、也很珍惜那段不為名利、單純真摯的成長經歷。
「起初他們知道我信了耶穌,還會拿這件事來開我玩笑;日子久了,他們都十分尊重我的信仰。隨著年齡的增長、成熟,他們慢慢地明白到,凡事都不能完全靠自己,亦知道冥冥中有一位主宰。正如當日太太病重,身邊沒人可以幫助我,連醫生也幫不上忙,我唯一可依靠的就是神。」陳友期盼有一天,這班「沙煲」兄弟(好兄弟)都能成為「主內」弟兄。
道出「愛的秘密」
陳友還道出了一個「愛的秘密」:「原來太太在患病期間曾向神許願,若我能信主,她願意獻上自己為祭,犧牲性命也在所不惜,我深受感動,太太實在很愛自己。太太病得醫治,也成為我們全家的祝福,我倆的關係不但得以修復,而且更加親密。」陳友說無論多忙碌,也會竭盡所能、不辭勞苦地傳福音、為神作見證,10月底他將專程前來多倫多佈道,實踐他對神的承諾。
(編按:陳友多倫多佈道會詳情請參閱第24頁廣告,歡迎大家按時按址赴會。)
夏蓮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