伊斯蘭主義與回教的關係
伊斯蘭主義者 回教極端分子
上月初,英國倫敦再次發生恐怖分子在街頭狂刺路人事件。該名先前已有恐怖活動案底的人,刺殺了兩名年輕的白人。這是歐洲過去五年來,數十次同類恐怖行動的延續,迫使歐洲人不能不認真弄清楚,這些恐怖分子究竟與伊斯蘭這個宗教是何關係。
伊斯蘭主義(Islamism)與伊斯蘭教(回教Islam)是有區別的。這些恐怖分子是追求實現伊斯蘭主義的人,他們不贊同政治與宗教分離,反而渴求政教合一,追求500到1000年前伊斯蘭教在地中海沿岸,以武力管轄南歐、東歐、中東、南亞和北非的約500年光輝歷史。他們認為要達到這樣的目的,絕對地使用伊斯蘭法律(Shariah)是必要的,因此,西方國家的民主制度是他們必定要消滅的。
可以這樣說,伊斯蘭主義者是一小撮回教極端分子,雖然現今大部分穆斯林是溫和派,多數願意在西方國家與當地人和平共處,沒有傾覆西方民主制度的意念,但不少卻積極參政,利用其他方法修改法律來達成Shariah在西方國家的社會地位,這個現象不單在西歐(英、法、德)和北歐國家(瑞典、挪威)出現,也在北美洲有越來越明顯的發展。
難民恐怖分子 發動恐怖襲擊
這個議題可以從2015年敘利亞難民問題說起。當年,西方一些「自由派」人士與有些以非法手段協助移民的「蛇頭」合作,興起了劃時代的「難民」巨浪,迫使歐洲國家收納數以百萬計自稱是「難民」的人,這些幾乎無一不是伊斯蘭教背景的人;然而,「難民」當中,卻隱藏著一些恐怖分子,終於在過往4年間,數十次先後在比利時、法國、荷蘭、西班牙、瑞典、英國和德國發動恐怖襲擊。其實,恐怖襲擊不止公佈的次數,只是有些比較小的事件,大眾傳媒為了配合政府的要求,避免產生不必要的民眾恐慌,所以完全沒有報導而已,在主流的電視和電台,如英國廣播公司(BBC)都好像沒有發生過一樣。
不少西方國家的人有一番善意,以為多數當地移民都一定會融入西方社會,全盤接納民主制度帶來的自由、平等和其他價值觀念。這當然是一廂情願、不切實際、幼稚的思維,你和我可以從無數在加拿大的華裔居民看到一些端倪:很多華人在享受到西方民主制度的獨特好處(例如自由離境和入境、宗教集會、政府職位的選舉權利)之際,居然認為其他地方的人民,不值得要為他們的自由和權利去奮鬥,包括在公眾地方集會和公開言論的權利。他們認為任何破獲社會秩序、搞亂大家一同發財的安定繁榮生活方式之行為,就是罪大惡極、不可寬恕的暴力行為。
不能只講憐憫 漠視現實公義
同樣,根據歐洲不少向穆斯林調查的結果揭露:多數當地的伊斯蘭信徒,無論是第一代移民,還是土生土長的第二、三代,都不能認同西方的自由、平等、民主、公開透明的法庭審訊制度,仍然覺得他們在西方國家,可以建立一套依靠可蘭經的社會法律(Shariah),這正正是問題和危機所在。溫和派穆斯林雖然不會以武力去表達他們的意願,卻會同情或甚至捍衛當地的恐怖分子,以及去中東幫助伊斯蘭國(ISIS)打仗的穆斯林人士。
幸而不少德國人漸漸醒覺到危機所在,導致今年初下台的總理默克爾(Angela Merkel)的政黨,不能像以往那樣掌握政權,只能與兩個其他政黨組成少數聯合政府而已,原因是越來越多德國人發現,只以同情心去立法和施政收納百萬計難民,已經為國家帶來很多社會道德、權利、自由和經濟之負面後果。德國這樣的逆轉,清晰地告訴我們:公義和憐憫必須取得平衡(彌迦書6章8節),不能只講憐憫而漠視現實社會的公義問題。
勢力顯著壯大 干擾負面批評
正如在歐洲,現今加、美兩國很多人都懼怕對伊斯蘭(回教)作任何負面評論,因為怕被人扣上「伊斯蘭恐懼症」的帽子,恐怕這個名詞使自己被標籤為「歧視穆斯林的種族主義者」。這樣的國情就符合了這個名詞的意思,正正達到那些伊斯蘭主義者(Islamist)的政治目的,也是某些穆斯林樂於見到的情況。
另一方面,這些伊斯蘭主義者和穆斯林團體各自在歐洲和北美洲積極組織「非牟利」機構,向當地政府爭取它們給予志願團體的財政資助,在美國如是,在加拿大更加如是。根據最近三年的美加兩國政府公佈的數字,杜魯多肯定比特朗普更願意資助伊斯蘭主義者和穆斯林組織,導致這些組織的勢力顯著壯大,不斷干擾任何負面批評他們的人士和團體。
加拿大國民不得不正視這種趨勢的發展,並且於適當時刻組織起來,以團體的民意向國會議員(MP)或省議員(MLA)反映意見,這是基督徒該做的。
盧維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