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啊,人!
可是,《人啊,人!》歌詞只描寫了人的開始,就是那被動和灰暗的出生,以及人生中的不確定性;在真假美醜中的徘徊,並沒有為問題提供答案,甚至是以不回答來加添人生的不可知。「於出生一剎,皺眉頭,掉眼淚」是重復的歌詞,對嬰孩出生的描寫,用了皺眉和眼淚;「從萬世,望眾生,誰明白過所有人啊人!」是另一句重復的歌詞,再以「好人醜人」、「污糟清高」、「超人小人」、「真人假人」、「謙卑的人矜誇的人」、「抑鬱的人風光的人」的一連串對比,襯托出人生的矛盾。沒有人明白過所有人,包括了自己;因此,人甚至懷疑自己,到底「一個人還是一抹塵,或者自然沒灰塵。」
1984年,歐州出版了另一本備受推崇的小說,內容也是藉兩對戀人在戰亂中流離遷徙的故事,探討人在大時代中的小抉擇,檢視人的本性和人生的本質。作者昆德拉(Milan Kundera)為小說定名為《生命中不能承受的輕》(The Unbearable Lightness of Being)。這名字的吊詭性,一如《人啊,人!》都帶著震撼人心的力量,驅使人去反思生命的基本問題。
讓我分享兩段我很喜歡的詩句:「我觀看你指頭所造的天,並你所陳設的月亮星宿,便說:人算甚麼,你竟顧念他?世人算甚麼,你竟眷顧他?」(詩篇 8章3至4節)「我的肺腑是你所造的。我在母腹中,你已覆庇我。我要稱謝你,因我受造奇妙可畏。你的作為奇妙,這是我心深知道的。」(詩篇139篇13至14節)惟有返回造人的神,才知人是人,才知人的奇妙。親愛的朋友,盼望你也能看出神在你生命中奇妙的作為!請用本報決志表跟我們聯絡。
曾福